◎文/刘又青
昔日的站台,不复记忆中的样子。
一如既往,收容任性的脚步,和深秋的晚风,
在黄昏,在野白菊花的摇曳里,
你犹豫,或者忐忑,捂不住瞬间的影像,
会被一声长鸣的汽笛声,牵出倥偬的流年。
流年依旧,在繁杂的人群中缓慢移动的人,
不去刻意辨别心情,
架在康定斯基的油画里,他和自己为伴。
像刚刚结束的冬眠,打量恍如梦中的尘世,
来回数米的踌躇中,江湖远去。
那条长长的列车从眼前一晃一晃闪过,
消失在远方,像一个逗点,模糊为一个句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