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天空要下雨了,而我为了逃离烦闷的钟声便刻意出门、不带伞
路上行人一贯匆匆忙忙带伞的和不带伞的模糊又清晰
雨,迟迟没有下落视线沾染着灰尘的紫色也渐渐地失去了重心
曾经死扣的成熟笔画一一开裂、腐烂纸上只留下
似是像模像样之梦押解着呼吸全都倒在生命的靶场里幽寂延绵